“爸爸，”念念主动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我知道你也很难过。”

小家伙这个解释，堪称完美。

沈越川无法保证面对这样的局面，他一定不会崩溃。

穆司爵答应小家伙，会给他一个适应期，承诺会在适应期里陪着他，直到他可以一个人睡一间房为止。

“我上幼儿园的时候，也有男孩子跟我说过同样的话，要我当他女朋友。而在我上幼儿园前一天，我哥就告诉我，如果有人跟我说类似的话，一定要告诉他。我小时候很听我哥的话，一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了。”苏简安越说唇角的笑意越明显。

“算是改变了吧！”苏简安抿着唇说，“至少，出去旅行和开咖啡馆的想法，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。”

许佑宁有些愁她要怎么才能调动小家伙们的情绪？

小家伙们玩游戏的时候，苏简安就在旁边看书。

“他们？”陆薄言纠正道，“不。相宜不一样。”

没错，他们就是在对峙。

那一瞬间，他仿佛从许佑宁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

许佑宁想了想，问相宜：“喜欢你的男孩子都很怕念念吗？”

“……我听过很多遍这句话了。”沐沐越说声音越低，“其实，明天睡醒了，我不一定能见到爹地，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”念念努力忍不住不哭，“爸爸妈妈晚安。”

陆薄言有些意外。

司机叹了口气，说他劝过苏洪远，让苏洪远把自己的病情告诉苏简安和苏亦承，可是苏洪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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